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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卫已经拘魂数百年，面相和命格这种东西一眼就能辨识。
“陈夫人用索命水抽取了别人的命，续给了陈昊？”
程浩此时心里有些惊恐，因为姜卫说的是面相和命格。
他和陈昊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。
所以他自然也是灾祸缠身的短命鬼。
“只有这个能解释得通陈昊这冲突的面相与命格。”
姜卫把一直落在马仕祖身上的视线转移到程浩脸上。
“你现在的面相是已死。”
这话让程浩倒吸一口凉气，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。
“所有的拘魂使者面相应该都是已死吧？”
他猜想拘魂使者都是死而复生的人，那么已死的面相应该适用于任何一位拘魂使者。
“没错。所以拘魂使者在我这种高级的拘魂使者面前是藏不住的。”
“说到脸，那斗篷人能给你下咒，你应该看见他的脸吧？”
不知为何程浩觉得姜卫口中的那个斗篷人就在陈宅，至少在陈夫人身边。
“唉，我一直等在这个地方就是因为我竟然想不起那人的脸。”姜卫有些懊恼。
“后来听说陈昊生了场病，不得不从陈宅搬出来。从他搬出陈宅后就再也没有人死在陈氏的地盘上。于是我放弃了蹲那斗篷人，转去跟踪陈昊了。”
姜卫说完，程浩发现了一个很关键的事情。
“你一直跟着陈昊，那你应该知道真正的陈昊去了哪里吧？”
他已经知道自己是陈昊的替死鬼，可姜卫一直跟着陈昊，那他是怎么做到偷天换日成功蒙过黑白无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