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演:伊维斯-罗勃特
主演:Marc Wootton
莫言作品《蛙》里有这样的描写,在中国高密这个地方,当地的人不会给人起名。他们给人起名时用人体的器官一部分作为人名,远不如香港人和韩国人给人起
莫言作品《蛙》里有这样的描写,在中国高密这个地方,当地的人不会给人起名。他们给人起名时用人体的器官一部分作为人名,远不如香港人和韩国人给人起的名好听及具有美感。 他们是这样给人起名的,如陈额、陈眉、陈鼻、陈耳、王脚、吕牙、秦大脚、杜脖子等。一对肖姓父子,父亲叫肖上唇,儿子叫肖下唇。这个儿子长大了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好听,改名叫肖夏春。袁脸的儿子叫袁腮。 鼻观口,口观心。高密这个地方不但人名起的不好,连他们的牙都没有白的。在莫言的笔下,这个地方只有他姑姑的牙是白的,因为他姑姑万心参加共产党,每天都涮牙,高密农村人是不涮牙的。这是莫言在让外国人看,你们说没文化真可怕。 这个地方的人不仅起名怪,做事也怪。吃不饱肚子时,孩子们吃煤。吃煤这事是作者村里的孩子王肝和他的妹妹王胆带的头。之后,是陈鼻带着另外一些孩子吃起了煤。再往后,是作者班里的三十来个同学也吃起了煤。他们咯咯崩崩地啃,咯咯嚓嚓地嚼,脸上带着兴奋。 这样给人起名,象我们小时候给小伙伴起外号一样,实际上是拿人取乐,对人的讽刺和不尊重。但是,莫言很会拽,为了掩示对国人的不尊重,他说贱名长寿。 如果是外国读者,看了这些名字,还有一群饿得不行孩子们开始吃煤,他们会把中国人看成是怪物,或者非人类。他们不仅看着开心快乐,还很瞧不起中国人,原来地球上还有一群这样的人,他们在饿了时候,竟然不把自己当人看。 我觉得莫言的《蛙》就有这种暗喻,中国人是由娃进化过来的。在袁腮的养牛蛙基地,那个不愿意当医生,而去养牛蛙的陈眉就说,人的卵子象蝌蚪一样,说明人是由蛙进行化的,而不是由猴子进化的。在《蛙》里我看到的是莫言对中国人的贬低和嘲笑。 在中国的农村确实有贱名长寿的说法,但是仅限于人的小名,比如狗剩,狗蛋等等,但是他们的大名起的都很好。 中国是一个具有五千年悠久文化的大国,起大名在中国是一件很大的事情,即使父母没有文化不会起名,也会找村里的读书先生,或者同族里有学问的人给起个好名字,而那些有家谱的大家族,已经给家庭里的人用字把辈分给排好了。 在我家的家谱里,我爷爷是铭字辈的人,我爷爷叫杨金铭。我爷爷的兄弟中有叫玉铭的,有叫圣铭的……。我父亲是贤字辈的人。父亲的原名叫增贤,他的兄弟中有得贤、发贤等。我和我哥是安字辈的人。我的堂兄弟中有群安、庆安等。 《蛙》中最可气的地方,作者的姑姑万心,这位妇产科的医务工作者竟然美化日本侵略军杀人眨眼的彬谷司令。 彬谷司令带领日军扫荡时,他的坐骑被地雷炸伤,作者的大爷爷为这匹马动了手术。这马伤愈后成了八路军夏团长的坐骑,后来啃开绳子跑回了彬谷司令身边。彬谷一打听八路军里竟然有神医,就想招降作者的大爷爷万六府,并把他的大奶奶、奶奶和姑姑绑架到平度城。他大爷爷没有尿彬谷,结果彬谷竟然在平度招待了他大奶奶、奶奶和姑姑三个月。 有一次,彬谷竟然把作者的大奶奶、奶奶和姑姑请家里,赴家宴。作者的大奶奶和奶奶吓的不轻,作者的姑姑却大块朵颐,饱餐了一顿。作者的姑姑说彬谷司令官戴眼镜、留着八字胡,文质彬彬讲一口流利的中文,把他大奶奶称为伯母,把他老奶奶称为嫂夫人,称他姑姑为贤侄。 侵华日军在中国无恶不作,一个到乡下扫荡的司令官会这样对待中国人,谁能相信?这绝对不可能的事。如果是真事,彬谷司令官不把她们三代女人给强奸了,发泄完兽欲不杀掉就是最仁慈了。 总而言之,莫言笔下的日军侵略司令官是个文明之人,对人彬彬有礼,知恩图报。作者的大爷爷救了彬谷司令官的一匹坐骑,彬谷司令官招行了大奶奶一行三人三个月。这事比天方夜谭还天方夜谭。 估计,在外国读者眼里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呢?一群有古怪名字的中国人,对在中国烧杀掠抢的日本侵略军,给他们一顿饱饭吃就忘记了侵华日军的罪恶和累累罪行。外国读者会瞧得起这么健忘的中国人吗! 在莫言的笔下,《娃》里那个到乡下扫荡,对中国的老百姓进行杀光、抢光、烧光的日军彬谷司令官很文明,而且知恩图报。 莫言太会做梦,这梦专门做给侵华日军,把侵华日军司令官美化的不要不要的。 《蛙》里我很喜欢作者笔下的姑姑,让我耿耿于怀的,这位不一般的姑姑,却让莫言拿来美化了日军的侵华司令官彬谷。莫言美化侵华日军很有一手,竟然用了“现身说法”的形势,让我对这位姑姑失去了太多的好感。 莫言的这位姑姑接生了一万多个孩子。她接生第1000个孩子后入了党。这位给自己的定位是她接生的第一个孩子应该是革命先辈的孩子,可她第一个却接了地主家的孩子,并无意中给这个孩子起了名,叫陈鼻。这让陈鼻的父母对这位心姑感恩戴德。 更戏剧化的是,这位受当地人敬重的乡村妇产科医生,后来成了让很多人讨厌的计划生育医生。姑姑在执行计划生育过程中让几个怀孕的妇女失去了生命。其中,也包括自己的侄儿万足的媳妇王仁美。这时万足在部队已经是一位连职军官了,因为他媳妇王仁美怀了二胎,部队让他回家做媳妇的工作,不要这个孩子。 在作者的眼里,莫言的笔下,姑姑不是姑姑,也是姑姑,如同被捏成的泥人,既是泥人也不是泥人,泥人的形象是被人给附加的。 没有计划生育前姑姑很有人性。实行计划生育政策后,姑姑的人性扭曲了,甚至有些丧失人性。姑姑到了老年对她在执行计划生育政策过程,导致一些孕妇的死很是愧疚。 我很想为姑姑说句公道话,王胆的死不应该怨姑姑。王胆为了要孩子,跑到船筏子上去躲避,姑姑为王胆接生后,王胆生完了女儿就死了。王仁美的死编的更是离谱,因为给王仁美流产时,王仁美大出血。在不知王仁美血型的情况下,姑姑却用自己的血去救王仁美。那是在医院,姑姑和那些医务工作者不可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。 在莫言的笔下,中国人除了吃饱肚子,然后就是生娃,之后什么也不想了。 在莫言的作品《蛙》里,中国人与自然界里的那些低级动物有什么区别。 高密那个地方粮食闹了两年饥荒女人都绝经了,男人都成了太监。每个村子两年没有婴儿出生。 年景好了,地瓜丰收,大家吃饱了肚子,身上有了营养,婴儿又开始了大量出生。 外国人读者看到这里,是不是会产生中国人生孩子象青蛙甩籽一样繁衍的那么快。这是莫言对农家子弟和中国人的极大侮辱。我不喜欢莫言的《蛙》,但是外国人喜欢,那些对共产党和新中国不满的人喜欢!而且特别的喜欢! 莫言的《蛙》里,一些妇女为了生二胎找人摘环,而这个摘环的人竟然是袁腮。 这个男人是杀猪谯狗之徒,还给人算命。男女有别,而这些想生二胎的女人,把羞耻扔到了一边,根本不在乎这些。在外国读者眼里,中国人活的这么丑陋和低贱。中国人不是生育工具,却被莫言硬生生的给写成了中国妇女是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。 《蛙》中也有对比。美西方人不愿意生孩子,而中国人吃饱了之后,就是一心一意的要生孩子,除此对生活没有太高太好的追求。这样的中国人与那些追求高消费,奢侈消费,买高档商品的美西方人比简直是云泥之别。新中国的人如果这样活着,美西方人不给作者诺奖才是咄咄怪事。 《蛙》里地主的儿子陈鼻说了,人民公社的人都是精神病,毛主席不死的这么快,他和中国人也富不起来。莫言在《娃》里对毛主席攻击,可以说是见缝插针,丧心病狂,仿佛新中国没有饿殍遍野的国民党时期好。 莫言不断地用姑姑执行计划生育政策,来攻击共产党领导的国家不民主,没有自由,没有人权。计划生育时期。老百姓连多生几个孩子的权力都没有,被剥夺走了。莫言这是说中国抹杀人性。 无独有偶,苏联时期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亚历山大·索尔仁尼琴, 在他的文学作品中致力于反对苏联,批判斯大林政权。他认为苏联的制度充满了腐朽虚伪和不切实际,没有民主、人权和自由,因此他的文学作品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,并在西方获得无数荣誉。 随着苏联的解体,索尔仁尼琴说因为他因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而后悔。索尔仁尼琴晚年获得哈佛大学的荣誉教授时,他在毕业典礼上的演讲中批评了美国社会。他认为美国沉迷于物质主义,缺乏远见卓识和坚韧不拔的毅力。他批评美国提倡的民主、自由、人权让美国人的人性堕落,美国的自由泛滥让美国人的道德沦丧,从而导致美国充斥着色情、暴力和犯罪。索尔仁尼琴认为美国人,特别是美国的年青人有权力不去接触和接受美国政府宣传的民主、人权和自由那些东西。 索尔仁尼琴批评美国提倡的西方文明非常自大,对其他国家包括俄罗斯的精神文明和文化嗤之以鼻,指手画脚。索尔仁尼琴的揭露遭到了全美的攻击,成为不受欢迎的人。 索尔仁尼琴回到了俄罗斯后,他拒绝了戈尔巴乔夫等人对他的奖励。他说西方的意识形态在俄罗斯的土壤上疯狂传播,把无数俄罗斯人变成西方的精神奴隶,导致苏联的解体。他痛心疾首地指出现在的俄罗斯正在遭受寡头的掠夺和洗劫,他对自己的获得的诺贝尔文学作品感到后悔,他害了自己的祖国。索尔仁尼琴说是普京再一次重新拯救了俄罗斯。 读一读斯诺先生的《西行漫记》,即《红星照耀中国》和史沫特莱的《伟大道路》,他们没有写当时国民党时期饿殍遍野的现实,写的都是中国人身上那些伟大不屈的抗争精神。延安解放区军民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,不忘国耻,乐观的去抗日,相信中国一定会战胜日本侵略者。在这样的西方人眼里,中国人一定会迎来自己的解放。 而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迎来了自己和中华民族的解放,让中国站了起来,让新中国逐步的富裕了起来,却遭到了莫言先生的抹黑。真不知道莫言先生是怎么想的,而且还为自己获诺奖的《蛙》感到满足和自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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